儿算是见识了。”说着又往前探手,云边清忙道:“我何尝说谎!我是鬼雾一系的卧底!你杀了我就是自绝去路!督公岂能收你?”
方枕诺停了手审视着他:“你这话也只能骗别人,如何骗得了我?”云边清道:“这话怪!我怎么骗你了!”方枕诺道:“账册收在圣母像莲台底下的暗格里,这东西关乎着许多人的性命,落在官府手里不是耍处,你对姬野平忠心耿耿,回来发现人不见了,四处器物又都没动,心里既担心他们,又怕阁主这一走倒忘了把账册收起来,所以才去了圣母殿,看看倒底还在不在,想替他销毁。这些刚才你那一句话就已经不打自招了,现在又分辩个什么?”
云边清一迭声儿地道:“错了,错了!我哪是替他担心!我回来发现人都不在,还以为自己哪里露了马脚,以为你之前假装要采取守岛策略是唬弄我,故意让我把这消息透给东厂,好为你们突围争取时间!我转了一圈找不着人,越发觉得所料不错,心想这趟误报消息,走脱了姬野平,将来必受督公责罚,因想你们走的急,账簿可能还在,拿到它也可抵些罪过,谁想却被你先拿走了!”
方枕诺笑道:“是吗?”
云边清脖子上火辣辣地疼,浑身绵绵无力,更不知毒性深入到了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