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。不过江某手下尽是些粗野的江湖汉子,办事虽然雷厉风行,奈何多少欠缺些礼数,难免有个洒汤漏水,所谓‘大人不把小人怪’,偶尔请掌爷担待一二总是少不了的。好在听少主爷说,他在南镇抚司,您在东厂,厂卫原是一家人,您二位的关系也是相当不错,于公于私,只要我们小心伺候,别给他和掌爷您丢脸,掌爷也绝不会让我们这些做下人的,受了委屈。”
“啧啧咯咯咯咯”曾仕权喉咙里发出了一连串近似打嗝的怪笑,像吃食儿噎住的小鸡。他眯缝了眼,将两个指头往下戳点着,侧顾李逸臣道:“瞧瞧,瞧瞧,难怪说秦家这一年半载的好生兴旺,有这样的人才,那还能不火吗?小秦爷在京顺风顺水的,办起事来比他爹和大伯都强,瞧他选带出来的人,果然也是大不一样啊。”李逸臣也点头陪笑:“是呢。长江后浪催前浪,这么年轻就坐到了秦家二总管的位置,的确了不起。”说话时眼睛在谷尝新、莫如之二人脑门上扫来扫去。曾仕权笑道:“呵呵呵呵,小江兄弟,辛苦辛苦,不知这边情况怎样?”
江慕弦道:“回掌爷,我们已在江上用血蛛丝连船拉开了大网,形成一道严密防线,想要偷渡过去是不可能的。但目今为止,尚未发现有聚豪阁人的踪影。”曾仕权像在意料之中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