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你自己没有根基,拿他做了依靠,所以一看这路线就猜到了他的想法,却不敢说,怕得罪了他,是也不是?”方枕诺低下头去,似乎内心忐忑,充满挣扎。曾仕权冷冷地道:“你怕得罪他,就不怕得罪了我么?”方枕诺道:“回掌爷。此次枕诺来投,心里原只冲着郭督公和四位掌爷,至于别人,根本想也没想过。”
曾仕权鼻中冷哼:“你见风使舵的本事倒也不差!”
他这一哼颇为严厉,方枕诺却神色如常,丝毫不见有惶恐的意思,说道:“回掌爷,枕诺以为,既然到了督公麾下,就要一切都为督公着想、为厂里着想,个人荣辱恩怨都是小,误了厂里的大事,那却是最要不得的。想来这些年四位掌爷也都是同抱此心,才能在督公身边跟下来。枕诺不过是追骥附尾罢了。如果说这样也算见风使舵,枕诺倒想到督公面前,请他老人家来替我评评理。”
曾仕权道:“你这么想见督公,督公可未必想见你哩!”
方枕诺道:“早闻督公一向求贤若渴。掌爷是他老人家的腹心,自然也是时时刻刻想着替督公分忧的。”
曾仕权道:“哦哟?看来你这盘子菜,反要强换我来端了。”
“不敢。”方枕诺道:“厂里若能人才兴旺、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