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纵然孤身留下,只要不声不响,聚豪阁人只当他们行脚过路,未必就与这出家人为难。忙道:“此言不妥!掌爷!您和两位老剑客押车速行,我留下!”陆荒桥道:“你?你留下干什么?”方枕诺道:“聚豪阁中没有不认得我的,只要我假说这是官府的诱敌之计,想要劝他们回兵也是不难。”
曾仕权立目拧眉,“呛啷”一声拔刀出鞘:“少废话!谁也别想走!”紧跟着又喝道:“追兵尚有距离,前面不远便是县城!咱们赶去与大军汇合,再作计较!”众人护着大车抢出来五里来地,但见前路森黑,两边树暗,沙土道上略映起些微光也都被夜色稀释,哪里有什么县城的影子?这时身后蹄声渐响,有人大喝道:“前面有逃兵!”“是东厂的服色!是狗番子!”“追上杀了他们!”数三十几个数的功夫,已经看得见聚豪阁前队武士的面容,干事们纷纷叫嚷:“掌爷!他们追上来了!”
曾仕权自知长途奔行马力已尽,这趟势必在劫难逃,驰行中大喝道:“先杀人犯,再行死战!”干事们“呛啷啷”各抽刀剑。就在这时,曾仕权感觉坐马忽然往下一沉,情知不对,双足点镫,身子立刻腾空而起!
与此同时,耳轮中“库隆”一响,地面塌陷,众干事连人带马同常思豪的大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