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俱受其报,此乃定业。定业佛不能转,未来却造由今日。国师肯于深入洞庭,相助云中侯刺探五方会谈的虚实,可说是为两国的未来开了一个好头。”
火黎孤温心中暗奇:自己相助常思豪的事是在长江上游与把汉那吉、乌恩奇等人共同商定,后来到了君山,那一僧一道虽抓了自己,对这件事却并不知情,东厂方面只当自己是来参加会谈的代表,一路上拿自己当人犯看押,显然也不知内幕,为何这东厂督公却了解得清清楚楚呢?想到这儿,目光不由自主地向那床榻上扫去——刚才担架上楼,好半天没有动静,莫非是常思豪已经醒过来,和郭书荣华在诉说此事?看这一路上的行止,原以为他们双方大有过节,现在这情形,倒又不像是那么回事,汉人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,真是让人莫名其妙。
郭书荣华递个眼色——曹向飞上前替火黎孤温开解锁链——同时拱手笑陪一礼,换回汉语道:“国师慈悲为怀,大智大勇,我和侯爷都十分钦敬,底下人不知情由,办事粗莽,失礼之处还望国师海涵。”
火黎孤温合十道:“一个人原也架不起哈那,小僧惭愧之至。”哈那是蒙古包的梁架,需要全家人配合搭建,这话的意思和中原俗语“一个巴掌拍不响”的意思相类。郭书荣华笑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