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!”两人大声呼喊,招唤干事军卒赶快打捞,然而长江流速极快,就是扔下块砖头也能冲出半里多地,何况活人?曾仕权呆了一呆,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什么,猛回头喝道:“来人!把他们就地处死!”
干事们率军卒前围,就要对长孙笑迟等人动手,方枕诺喝道:“且慢!”
曾仕权眼睛瞪起:“你干什么!”
方枕诺道:“我要活的!”曾仕权怒道:“你想发号施令?你算老几!”方枕诺将黄玉令举高,逼视他道:“你说呢?”
曾仕权见干事们都不动了,大骂道:“他和长孙笑迟同舟而归,刚才别人都中毒,长孙笑迟却没中,分明是他事先给了解药!目的是蒙骗我等,好趁机偷袭!他根本不是东厂的人!你们难道还不明白!”
方枕诺冷笑道:“我是什么人,督公明察秋毫,自有判断!这黄玉令是他当场传给我,难道是假的?曾仕权!你在厂里苦劳多年,看到别人平步青云便不舒服,这些年来打压了多少新人你自己清楚,大家也都清楚!你想趁现在拿下我,自己做督公,那是痴心妄想!念在是你引介我投入东厂,这些我且不加计较,你退下罢!”
曾仕权大怒抄刀,腕子忽被康怀钳住,他怒道:“怎么,老四,难道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