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一直以为他是东厂的卧底,但直到昨天,我才知道,自己是上了陈志宾的当。我这人,一向是好坏不分,刚才我听到你们说话,终于明白了究竟谁是亲人。谷叔,莫叔,我行事乖戾任性,有很多地方对大家不起,你们没有怪我,还是一直不遗余力地帮我,对我来说,你们不是亲人,胜似亲人,两位,请受绝响一拜。”说着将头扎低。
莫如之瞧瞧谷尝新,谷尝新瞧瞧莫如之,都感意外,急忙忙也跪倒在地上,拱手过头道:“这是我们的本分”、“少主爷这如何使得。”秦绝响忙把二人搀起:“两位叔叔不可!以后咱们叔侄相称,可不敢再受这礼了!”常思豪也替他高兴,拢着他的小肩膀道:“绝响,你终于长大了!”四人相对而笑,秦绝响的笑容里有些惭愧和不好意思,其它三人却都满是欣慰。常思豪道:“绝响,我看这边现在倒没什么事情,不如咱们这就到四川去一趟,看看情况,心里也落个底。倘若没事更好,在外待这么久,也该接她回家了。”
秦绝响点头:“那咱们回城备套车马,您这伤还没好利索——”常思豪笑了:“哪就那么娇气?这出来的也不近了,往前再走走就有镇店,买匹马就行了,还用得着套车。”秦绝响道:“也是。那这么着,谷叔,莫叔,劳你们两位护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