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里有金吾,有冯公公,加上您这把伞,咱们连成一片,必能大展鸿图。”跟着往前凑了凑,“我在官场待的日子不多,却早把这帮人看透了,若不好好改革,这国家哪有希望啊?郑伯伯那些方略,您熟悉得很,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?依我看等这趟完事回了京,咱们就开始着手推行这个,到时候朝里哪块石头绊脚,您吱一声,东厂加南北镇抚司一拥齐上,就替您铲平它!”
常思豪眼中光芒闪动,道:“教你这么一说,咱们倒好像比严嵩还恶了。”心里却有些期待:之前虽然推倒了徐阶,但是剑家治国的方略一直推不开,官场人尽是吃喝玩乐,正事一点不干。反正督察官员是东厂职责所在,利用一下也无不可。把那些异己清除,留下慷慨报国的忠义之士,大家上下一心,剑家宏愿何愁实现不得?
秦绝响戚然道:“唉,东厂其实就是个工具,怎么使用,还不是看人吗?当初小弟一时的冲动,铸成了大错,时时想起来,后脊背都发凉,死的心都有。但真要是死了,盖棺论定,岂不更是罪人吗?我就想,将来帮助您完成剑家宏愿,也算是赎罪吧。”
常思豪拢着他的后背道:“绝响,你有这想法,我不知多替你高兴。有些罪孽一旦铸成,是一辈子的事,发生了,就无法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