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从来不差。……世上,好男人不多,要珍惜。”
被底下,秦自吟感觉自己的手被轻轻地捏动了一下,含着泪水,脸悄悄地红了。
秦梦欢:“可惜,我懂得太晚了……”
棉帘轻挑,唐根往边上让了让,陈胜一探进头来,肩膀上搭着手巾哑哑地道:“水烧好了。”
屋中几个人扭头看他,看到他那张脸,忽然全都想哭。
秦梦欢笑着捏捏侄子、侄女的手:“来,该洗头了,你们帮我转转。”
秦自吟和秦绝响含泪分拽她身底下的褥子四角,略抬起来,平旋之后向炕边移动,让她的头微悬在炕沿外侧。陈胜一端来小凳和热水,放在底下,自己蹲下来,接过秦自吟托住的头,将秦梦欢松挽的长发放下。
炕沿很高,小凳很矮,头发放下后,只有末端浸入水中,唐根想过来帮忙端盆,陈胜一摆了摆手,一手端起盆来往上抬,脚勾小凳向后微带,自己坐在上面,然后把盆放在自己的两膝上,胸口前顶,抵住盆沿,这样,高度就正好了。
看着他给秦梦欢洗头的样子,任何一个人都明白:这时的秦梦欢十分舒适,而陈胜一的姿态窘缩已极,这样把盆夹好已经不易,可是他翘着两肘,一手托头,一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