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绝响接过小常寿之后,看着大姐消失在雪中,便和唐根转身回到里屋烤火。
坐在炕沿边,眼角余光可以感觉到,唐根的小细眼丝儿目不转睛往自己怀里瞄着。秦绝响笑道:“怎么,想抱抱?”唐根摇头道:“你看这娃子脸红扑扑的,大概是冷的噻,搁在火盆边,让他烤烤噻。”秦绝响斜眼瞅他,笑道:“是吗?我看他扎得这么严实,倒有点像热得难受。”唐根道:“哥哥说得有理噻,常言道:‘要想小儿安,三分饥与寒。’裹这么严实确也不好,不如给他脱脱,到院里吹吹风,这样长得硬实噻。”
秦绝响道:“硬实大发了,怕也不大好呢。”唐根闷闷地抓抓双下巴,道:“伺候孩子,咱们确实没啥子经验。哎,我这有糖,你喂他两粒?”秦绝响道:“吃奶的孩子,吃什么糖啊,噎着卡死,可就不大妙了。”唐根笑道:“哪能呢?我的糖,都是入口即化,连点糖渣也不剩的。”秦绝响道:“光不剩就行了?你忘了我姐小时候跟谁学的熬糖了?”唐根嘿嘿笑着:“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,唐门还能老是那几样吗?”秦绝响嘴角勾了勾:“好,我不管了,”把孩子往他怀里一交:“我去瞅瞅大姐她们怎么样了,你先逗逗他玩吧。”
黑。
这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