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,要做到却很难。自己不许她再叫侯爷,她便不叫,和她谈天,她便跟着听,对她说笑,她也跟着笑笑,可是这笑容却总像是隔着些什么,她的心,看不到。
常思豪想尽了各种办法想要让她重新打开心扉,无效。
时间一天天流逝。
这一天,他有了主意。
傍晚,阿遥从浴室里出来,发现常思豪躺在自己的床上。她看了看,转过头去,撑着身子,挪到隔断另一侧,在常思豪的床上躺倒。
安静了片刻,常思豪过来,在她身边躺下。
阿遥往里挪了一挪,给他让出一块地方。常思豪:“我想做梦。”阿遥看了他一小会儿,道:“睁着眼睛,怎么做梦?”
常思豪闭上了双眼。
梦来了,轻盈而美好。
做完了梦,阿遥爬下来,撑着身子挪回自己的床上,软软躺下。
安静了一会儿,常思豪爬到隔断这边,掀开鹿皮被钻进来。阿遥侧身躺着,脸上红晕未退,轻声问:“又干什么?”常思豪支肘撑着腮帮看她:“刚才的梦很美,有些意犹未尽。”阿遥怯声细弱地道:“那……那你想怎样?”常思豪:“接着做。”
这个梦有点长,长得像冬天的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