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竟是秘传?”又想:“这次绝响信中并未提他,可见他没有现身回京,难道他真的就这样死了?那也……实在有点不可思议。”回想江上情景,星星夜夜,好像那艘船也成了一方孤空探水的断崖,寒风搜过,兜得人心帆大冷。
他摇摇头,不愿再深想下去,转笑道:“你看走眼,我岂不更看走眼?你说这法子在世家间隐秘流传,那你这大家闺秀却又不是大家闺秀,倒又成了世家千金了。小生倒要请教,这位姑娘,您的祖上是哪一位古圣先贤呀?”
瞧他这大身板硬装小书生,把阿遥逗得笑个不住,推他道:“不敢当!说出来辱没杀人!我的好牛二哥啊,你就饶过妹子罢!”
常思豪笑着伸指在她脸上一刮:“越来越不像大家闺秀了,瞧你这青面獠牙的样儿,过些日别再给我生出个孙二娘来。”阿遥原是端静惯了的,加上家道坎舛,因此郁郁时多,如今与他结为夫妻,得遂大愿,心中无一时不开心,又知丈夫读的书少,因此尽说些市井小戏流传的典故博他高兴,这会儿被他一逗,虽觉失体,可若是绷撑起来,倒觉得没了意思,因笑道:“嫁鸡随鸡,嫁鸭随鸭,谁教小女子命运不佳,人家近朱者红,我也只好近墨者青了。”
常思豪大笑,将她拢入怀中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