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了。徐三倒像是还挺疼她,排队接受搜身的时候,没他的事儿,他还在教那小男孩念儿歌,什么友情宝、疙瘩婆之类的,站在他身边,他都没瞧见我,水颜香倒是低下头,很没脸的样子,本来我还想调侃两句,这么一瞅着,心里倒怪不是滋味的。”
常思豪静默半晌,叹道:“女子生而如花,对于花来说,欣赏花朵的人大概只是过客,而不管花开花谢,始终愿付辛劳浇水灌溉的人,才是理想的归宿吧。”阿遥听了这话,轻轻摇着孩子,抿嘴甜甜地笑了。
秦绝响道:“我也是爱花的人哪,可我的花都谢了,我再怎么浇水灌溉,这花也不理我,那可怎么办呢?”
常思豪一笑:“接着浇啊。”
秦绝响:“浇一辈子也不开呢?”
常思豪笑道:“开了是你的幸福,不开是你的宿命,反正你爱的是这盆花,只要自己忠于自己这份感情就好了,你管它开不开呢?”
秦绝响道:“说得轻巧,你这是盆水仙,不但开花,都结了果儿了,我那却是一株铁树,地都浇裂了,她那还一肚子火儿呢。”
常思豪哈哈大笑。秦绝响道:“别笑了,说点正经的。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?”常思豪笑道:“回去,回哪儿去?现在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