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瞅着车顶棚,拿枯藤杖正敲着车板,大叹道:“老了!没人管了!”
“奶奶!”
把汉那吉赶忙大张双臂跳上车,钻进奶奶怀里猴起来。
一克哈屯往外推:“去去去去!为了个女人,你连你奶奶都不要了,如今又回来揉搓个什么!”
把汉那吉笑着一时有些答不上话。常思豪道:“呵呵呵,女人可以不要,奶奶哪能不要啊。所谓乌鸦反哺,羊羔跪乳,把汉兄弟在明营也一直想着您的养育之恩,一直惦着您呢。”
一克哈屯看孙儿身上这官衣,瞧他这面貌,在大明圈这一转,精神了不少,倒是比前还可人疼的,仍板着脸道:“他还知道惦记我?”把汉那吉道:“惦记,怎么不惦记?”一克哈屯道:“惦记怎么不带我一起走?”把汉那吉低声偷笑:“把您带走,那爷爷不更无法无天了?”说得老哈屯大笑起来,把他搂在怀里。
俺答下了马,带着人走过来道:“好了好了,回来了就回来了,有贵宾在此,你们只顾着自己说话,成什么样子。”一克哈屯瞪了他一眼,似乎那意思是“一切还不是你引起来的?”转脸带笑,又和常思豪说话。以前把汉那吉参加五方会谈回来时就和她提起过常思豪,说了两人结拜,受他赠马等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