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伍恭节说的都有道理,咱们这些日子紧抓朝堂大事,江湖方面都有些顾不上了。我的意思,现在时机的确不恰,所以还不能把管亦阑逼得太急,但事情要查清,管故掌门的死因要弄明白,证据更要抓在手里,一旦泰山派将来要起包,这就是贴最好的膏药。”
郑盟主低头瞧着手中纸简沉吟片刻,道:“我也希望万里无云响晴天,但是真要刮风下雨,也挡不住啊!平静若只维持在表面就没了意义。从权也是要有限度的,讲大节不拘小嫌,变成纵容就错了,百剑盟光屹百年,岂能成为藏污纳垢之地?蒋昭袭——”
始部一剑客出列,看面相三十五六年纪,英儒卓俊,气度胜人,朗声应道:“属下在!”
郑盟主道:“泰山之行就要劳烦你了,小心查办,便宜行事,泰山派还有两位宿老在世,不可越失礼数,尽可能还是交由其内部解决。你不必等他们派人来报丧了,现在就下去准备起程。”蒋昭袭应声道:“是!”转身出殿。
这时殿外人示有讯息来传,郑盟主许了,一名武士入殿,行至玄部一剑客身边低言几句。那剑客急急出列道:“盟主!”郑盟主以目光示意他说下去,那剑客待要张口,似觉转述麻烦,便冲刚才进殿的武士一招手。那武士上步道:“属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