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是?】。”那人点头道:“说的也是,若是能买得水姑娘陪宿,那便又当别论。”厅中嘈杂一片,有人道:“咱大明国库中,一年纯剩的进项才不过七八十万而已,水姑娘身价三十万两,可算得上倾国倾城,区区几千两银子想买她陪宿?那不是笑话吗?”
“哈哈哈,”人群中一人大笑数声,道:“两位仁兄在这风月场上想必也算阅人多矣,怎地仍这般不上境界?锦帐之内,洗净铅华,褪尽丝缕,世上万千女子,还不都是一个样儿?一宿的欢娱再美,次日迎来的亦必是榻冷香沉的落寞,夜来眼中的绝代佳人,清晨在枕边瞧见,亦觉不过是俗粉庸脂。像水姑娘这样的梦里可人儿,只可远观,不可亵玩,惟有若即若离,若远若近地瞧着她,想得到她,又不忍得到,不忍得到,又想要得到,让心尖子头上那一点痒意潮升潮涨,起落浮沉,直到浸酸了肉,醉软了心,泡酥了骨头,才是人生至乐呀!”【娴墨:女人但凡好看一点,往街上一走,早不知被人意淫多少遍,可惜小年青们不听劝,总套个小吊带短裙四处招摇,世事说不得。不信的再逛街时,你细看,一个女子走路超到一个男子前面,那男子必然要看一眼,男子经过女子,脑袋也必转过来看看脸才算完,不信自己品去。怪的是年轻男孩倒不这样,反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