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呀,火再大您也得先忍着,多喝点儿热的才成,喝多了油腻打下去,自然火也就消了。再者说了,给您奉上来的热茶,还能烫了您的口吗?”
徐三公子在自己肚子轻轻拍了两下,笑道:“冬寒纵能噤天下,霜雪怎堪覆阶亭【娴墨:徐阶字华亭,难得三公子也能对上来,前文“学养深厚”应在此处,总算不太丑。】啊?至于我嘛,随性惯了,油腻打不打不差那斤八两的,上点儿火算个什么,反正也胖到这地步了,自己是管不住自己,别人更治不了我,就这么着吧!哈哈!”
“哈哈哈哈!”
曾仕权仰笑数声,音色半阴半阳,既哑且亢,后来居上地将徐三公子的笑声完全盖过,听得人牙根生涩。他微微眯了眼睛,微侧身和李逸臣交换一下目光和笑意,又转回来,冲着有些着恼的徐三公子点了点头:“好,三爷果然好气度、好心胸啊,身上肉多点儿这是好事儿,但是没有福份的人哪,可就承受不起了。”他背起手故意不去看徐三公子,围着他转圈踱了几步,边走边道:“这不,前阵子独抱楼的掌柜来求我办事,我一瞧见他呀,哎哟,人胖了两圈儿还多,身上头上缠了不少绷带,一见我就开始诉苦,好像说是让哪儿的对头给打了闷棍还是怎么着,他那独抱楼上有个当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