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都是大将统兵,外臣挂帅,所谓‘将在外,君命有所不授’,违抗上命也就成了家常便饭,令不能行,怎能打好仗呢?我大明吸取教训,在军中专设督军一职,以内侍任之,内侍乃是皇家近臣,远派边防,如圣上亲临,将帅服德自然用命,军卒感恩士气自高,鞑靼不过蛮荒野人,未及开化,见此天朝军威,岂有不惧之理?大败亏输,也就在情理之中了。”说到这儿见曾仕权眼睛半眯,嘴角微微勾了起来,似乎听得很顺耳,便又略倾了身子掩手笑道:“掌爷,什么时候再有战事,您也请个令,去军中走走,必定更是旗开得胜、马到成功的。那时候可一定别忘了带上属下。”
常思豪初听他讲胡公公“才干再高,终是有限”,还以为他意思是想说若没有军民同心也难获胜。岂料后面的话将得胜原因都扣在了“祖制定的好”上,不由得怒火雄燃,直想一脚踹将过去,将他踢个马仰人翻。
高扬坐在他身边,对此异动岂能感觉不到?疾伸右脚搭在了常思豪靴面上,虚踩了一踩。
朱先生冷眼斜向李逸臣:“阁下此言,只恐有差!【娴墨:三公子不敢得罪东厂,手下人如何反敢得罪,如此直言?】夫兵事者,诡道也,对敌时奇计百出,战机稍纵即逝,将领岂能把时间浪费在请示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