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有述志之意,自是说他自己,可是这乡情又作何解释?难道他竟非江南人氏,却是祖籍京师么?”
高扬奇道:“乡情?什么乡情?”
二人却没理他,目光仍都落在纸上不动。【娴墨:又荡开一笔】荆问种道:“大有可能。多少年来,京师的情况在咱们眼里,差不多已是指上观纹,可是,居然有这样一个人物下了江南,搞出这么大的名堂,这委实令人难以……”高扬实忍不住,打断道:“等等等等,你们先别往下说了,他图什么我不管,你俩既然是看明白了这些字,便先念来听听,让我也知道他说了什么,真是憋得人好不难受。”
郑盟主和荆问种闻言互视,哈哈大笑。
小晴瞧常思豪也迷惑满脸,说道:“原来你们都不认识,这是龙形狂草呀!”【娴墨:稍透,又只说字体,不说内容。不是茶馆讲评书,倩肖夫斯基真不怕脸肿。】
常思豪大奇:“什么龙形狂草?”【娴墨:还偏来打岔,是少年心性】
荆问种笑着解释:“道以文载,字有书家。天下书家,登峰造极者,千载以降只有二人,一个是右军王,一个是邋遢张,右军王,指的是东晋王羲之,邋遢张,便是元末的张三丰了。王羲之在天台山遇隐者,得授《黄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