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。【娴墨:过来人的话。惨惨可伤。那些搞独身贵族的、周末婚的、耍丁克家庭的都该细想想。】”
他叹了口气,继续道:“年轻的时候,我们都以为自己可以有个与众不同的人生,走过来回头再看,原来自己这双新鞋,走的其实还是别人千百年重复下来的老路。【娴墨:可与第三部方枕诺之言对看,回互法无处不在。】本来我想,凭自己的本事进京必得施展,可是入了盟又过得不好,熬了三年仍郁不得志。当时满脑子都在想如何往上爬,见她来了便没好气,只怕在那时候,便在她心里种下了怨根。”
廖孤石道:“有怨她都会主动舍身帮你?荆大剑,你果然好本事!”
荆问种道:“当年你爹在盟里,论人才武功都是有口皆碑,那一届的试剑大会上呼声极高,进修剑堂是定准的事。要说你娘那么做是出自我的指使,是冤了我了,可是她旁敲侧击地提起之时,我确实没有反对。仔细想想,她后来的决定,也真是和我赌了这一口气……”
他说话声越来越低,疏林中枯枝哗响,簌簌生寒。
北风微漾,闪动的衣袂,令他更像一尊被套上衣衫的木雕。【娴墨:写动正是写静】
荆问种喉头梗梗【娴墨:又是特异用法,梗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