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秦自吟,登时心里一阵难过,忖道:“她在恒山之上,也不知怎样了?照小雨的说法,五志迷情散药力差不多已尽,她应该不会再哭哭笑笑了,若平静下来,又会是怎样一番景象?会否像从前思念萧今拾月那般,每天倚在窗前,望着庭院,沉默不语?”一念及此,嘴里这块肉便如木渣一般失味,再也嚼不下去。
只听那瘦汉道:“像水姑娘那么漂亮的美人,可是难找难寻,我不信有人比得上她。”姓马的胖子摸着下巴道:“哎,那可也没准儿。独抱楼风光的年头可不少了,树大招风,名声在外。这回易手【娴墨:独抱楼易手事,在曾仕权口中一提,是官司威胁语。在邵方口中再提,是商业竞争语。在郑盟主约会时三提,是考虑周全语。此处则又是一提,闲遮正挡,淡又不淡】,若经营不好岂不要大亏特亏?既然人家敢盘下来,必是有所准备,估计差不了。”傻二道:“那是。俺们老板财厚,把独抱楼盘下之后,还没大张旗鼓地搞一回庆典,不过正在筹备之中,估计也快了,真搞它一场,声势上未必比颜香馆这出小了,你们等着瞧吧。”
姓马的探手在他头上轻轻甩了一巴掌:“你小子,换了东主才几天?便替新来的说话,真不讲究。”傻二大口大口扒着面,咕噜咽下,道:“那又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