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。头顶上高暗深邃,目力难及,看上去便似虚空无限,足下地板中间红亮,两侧黝黑,走上去更如凌渊渡崖,常思豪一路跟行,心中愈发压抑。
引路人碎步虽急,却走的不快,这长廊也始终走不见底,常思豪心中忐忑,寻思从倚书楼的外观判断距离,自己已经接近南侧外墙,再这么走下去,只怕要穿墙而出了,果然又走几步,便拐了一个折角,他装作漫不经心地问:“还有多远?”
引路人止步道:“向前走到尽头,右拐第三间便是礼字号,几位掌爷吩咐我等外人不许靠近,请干事独自行去便是,小人可要告退了。”常思豪心说正好,我本为偷听内情而来,料想那茶室外必有番子把守,相见反而漏馅。你既然要走,我可是求之不得。点头道:“你去吧。”为避免他怀疑,仍保持了原有步速向前走去,耳中却留意身后动静,想要等他离开之后,再提气前摸。
然而行了两三步,身后却无动静,显然这引路人并未离去,只是站在原地目送自己,他刚要说话,忽觉脚下一空身子急坠,知道不好,猛提一口气同时两手分开,向墙上撑抓,指尖沾墙刚一着力,立觉颈背两处一酸,被人点了穴道。
他双臂失力,下肢尚能行动,在踩空的落势中借后腰一点缩力,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