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床下,这木牌多半就是在那时落进了我的衣缝里。”
他想明此节,捏着木牌恨得直痒:“这孙子嘴里不和我争论是非,暗里却嫌我碍事,跟朱情原是一个想法。只是他们一个唱红脸,一个扮黑脸,不好的让朱情扛了,他这当老大的形象就永远光辉灿烂,即便将来重逢,我也只会记着朱情的仇,不会对他落下埋怨。【娴墨:正是做领导诀窍。领导做事总要有几个顶锅垫背的,所以手边总有一两个看起来什么也不是,却比较受看重、受宠的人。对此类人不必羡慕,更不必嫉妒,盖因他们干的是保险丝的活儿,闲时闲得美,出事就全毁。】”想到这儿嘴角勾起冷笑:“在那种情势之下还不把脸撕破,能想到要留出后路,行事果不一般。可惜你和水颜香又是调情又是想着下去杀皇上,忘了收回暗器,该着了让老子看清你这张狗嘴脸!”鼻中冷冷一哼,当下把东西都揣在怀里。
他整理一番,提出想要拜见主人致谢,顾思衣自去通报请示。
这功夫左右无事,常思豪便推门出来闲看。只见这院子长方,中央是一方小坪,四周围一片竹翠掩住红墙,雪化之后,地面含湿,在晨光之下如微雨之初潮,令人一见之下便觉清新,大有春来之想。他试着活动一下肩臂并无异常,便试着练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