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济世令。”
安碧薰瞧着木牌,不解地道:“师父,这木牌雕得好看,拿来当暗器恐不合用,也太可惜了呀。”
妙丰道:“它自然不是暗器,它本来也不是用来伤人的东西。只因它的主人怕来不及阻止,身上又没带暗器,所以才把它抛了出来。我当时吃了一惊,加上心本来就虚,一屁股跌坐在地。一个黑影破窗而入,用剑指住了我。那时节窗子一开,满屋风紧,烛光摇曳,扯得影舞四壁,如同森罗殿里一般,那黑影手向后一扬,劲风起处,窗子复又合上,烛光一凝,我这才看清他的脸庞。”
说到这,她眼睛里流露出一股奇特的神采来,似是倾慕、向往、怀念、幽怨等等多般复杂的情绪都在内心里交集闪烁,不知道哪一种更强烈一些,痴痴的目光中,便仿佛当年那人的面孔就在前方不远。“他的脸线条刚硬,棱角分明,一对眼睛精光四射,瞧得我心突胆寒。他剑尖抵在我下颏之上,缓缓迈步,逼得我在地上手扒足蹭,不住倒退。我知道济世令是西凉大剑燕凌云之物,可是见他年纪很轻,并不像是燕老剑客,惊声问他:‘你是谁?’那人说:‘我是燕临渊。’【娴墨:秦家人口中已谈多次,此番出场仍在人口中,却是有形有象,又进一步】”
“燕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