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空中停住,渐渐收回下落,轻轻放在一边。【娴墨:男人成熟的标志,就是开始产生责任感,不再那么毛手毛脚。】
他肌肉松驰下来,静静躺实,合目倾听,只觉寂静已将屋子填得满满,这寂静是如此美好,每一个动作都会引起不必要的波澜,甚至不忍用自己的呼吸,去打扰她的呼吸。【娴墨:大惨痛后,偏有此温馨文字,好男人、好女人,风情泛起处,观之都可以醉人,是酒醉真不如人醉】
良久,外面响起脚步声音,有人到了门边,喊道:“姐姐在吗?”顾思衣一惊,猛地睁开眼睛,低低应声道:“在呢。”抽回了手。常思豪长吸口气,作势打个哈欠,说道:“是金吾吗?进来吧。”门一开,刘金吾走了进来,离床边还远便躬身作揖:“千岁睡得好么?”
常思豪坐起来揉揉脖子,偷瞄了顾思衣一眼,挠头道:“喝得太多,迷迷糊糊,好像做了个梦,梦见我是个皮筏子。”刘金吾奇道:“哪会有这样的怪梦?”常思豪道:“就说哩,确实怪得很。我梦见自己多年没人用,弃在河边,一个仙女要过河,便往我肚里吹风。”刘金吾笑道:“那定是嘴对嘴地吹。【娴墨:色鬼相】”顾思衣脸上通红:“你又乱说话。”
常思豪道:“嗯,我心里享受得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