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其实谁又是谁的儿子?思想各人不同,血脉实无意义,亲人之亲,在于日夜相处而离不开,夫妻久后成亲人,即此故。殊不见多少兄弟反目成仇、父子母女大打出手者?世谓相爱容易相处难,是没从小处到大,或未彼此真了解透故,知心人相处有何难】我找到他便算完成了程大人的遗愿,难道还能管教他,陪他一辈子?只怕在他眼里,我还没他活得明白【娴墨:是这话,小常必能做好父亲】。罢了罢了!他爱学好便学好,爱学坏便学坏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,就让他做他的明白人,我做我的浑人吧!【娴墨:板桥亦难得糊涂,世上谁又是清人】”想到这里,心情也便开朗了一些。
眼瞧刘金吾说到后来竟也动了当太监的心思,虽是玩笑,也未免窝囊。不禁笑骂道:“把小鸟一割,撒出尿来贴着屁股转、顺着裤裆流,成天以尿洗腿,还不如个好老娘们儿,算他妈的什么玩意儿?你也是将门虎子,大好男儿,怎么说这般丧气屁话?没的给你家老爷子丢人!”
刘金吾眼睛一亮,猛拍大腿坏笑:“哎!说得好!他妈的!老子最损不济,至少撒尿还走直线!【娴墨:偏以尿立志,此国人怪态。北方人讲有志气、有胆色曰:“尿性。”实奇奇怪怪之语。《秦府风云》第二部,专有一章英雄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