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金吾一阵干笑:“您太瞧得起我了,我一个小小的侍卫头领,岂能撼得动徐阁老这棵大树?”
常思豪道:“其实现在事情已经很明显了,你也是练武之人,还不懂得借力使力的道理吗?你撼不动,有人撼得动,水流千遭归大海,中间想灌哪块地得靠你自个儿引了。何况现在树大招风,这皇天厚土都松了,就看谁能看得懂这时势,伸出这把手去。”
刘金吾沉吟一阵,道:“此事非一人所能为。”
常思豪道:“非一人能为,并非不可为,富贵在前,总有先看见的人会取去。你常在皇上身边,应该能比我更准地揣摩出上意。依我看即便长孙笑迟不是这个身份,皇上也一定会想方设法拉拢结识。他是个聪明人,不会让任何一个有才能的人游弋在自己的对立面。”
刘金吾眼中有讶异之色:“说得太对了,您不在皇上身边,却好像比我了解得还清楚彻底。”常思豪笑道:“这话太夸张了。”
“不不,一点也不夸张。”刘金吾道:“要说咱们这皇上,只怕是天底下最会当皇上的人【娴墨:言天底下最会,可知天下人都可当,只有当好当不好的区别】,那才真叫高深莫测。长孙笑迟的鹰犬之说,其实都是皇上早就熟烂用惯了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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