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就是老婆?【娴墨:天下第一悲哀事。女人恋家,然家又是苦地,何等红颜,可堪家务消磨?倒不如青楼上去红尘潇洒,感那悲欢离合,纵老得快些,也落个痛快】”
刘金吾一拍大腿:“好解!好解!可不是吗,做老婆哪如做美人儿风光?心里一定是难过的了,还不能光自己难过,难过起来便折磨丈夫【娴墨:不是折磨,是诉说,男人往往把诉说当成折磨,婚前花言巧语说个没够,婚后听进几句话就那么难么?若不要这感情,只想找个逼操,如今胶娃娃做得比人还真,又干净,你娶妻做什么?真真不是人话。】,谁害我难过我便要谁难过,要难过大家一起难过,哈哈!”
他酒意虽浓,说这几句绕口令般的话,居然吐字很是清晰。常思豪瞧得出他是在努力奉迎自己,举起杯来,陪他相笑了一回。饮罢搁盏,耳听得周围喊好声高涨起来,注意力便被吸引过去,只见北面唱曲的姑娘不知何时早换了下去,此刻小小戏台上花旗卷幡错、三弦起剑声,几个小兵正和一个老武生大战,那些小兵身着斑皮衣甲,近似鞑子,老武生白须及腹、服色鲜亮,正是明将打扮。一时间刀来枪往,笙紧琴急,煞是好看。
刘金吾讶异道:“咦,我才瞧见,几日没来,这独抱楼又多了乐子了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