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,打死打伤的僧侣、信众可是不少。”
常思豪对他们教派之争毫无兴趣,倒对这些拗口的名字感到好奇。心想那人叫什么“踩蛋多姐”,你又“索男嫁错”,听来真让人好笑。
索南嘉措哪里知道他想的什么,仍自讲着:“小僧与之交涉难成,只好赴鞑靼求助,这些常施主都知道了。后来,俺答汗自大同回兵途中答应帮助小僧调解此事,遂传书入藏。才丹多杰掌权不久,亦不愿公开与俺答结怨,于是接书后暂时停止了对我教的迫害,却仍不允许我教参与重大法会。小僧前去与他交涉,却意外探知早在小僧从藏地动身赴鞑靼后不久,白教也派出了以丹巴桑顿为首的僧团,却是直奔大明而来。”
常思豪笑道:“如此说,白教懂得来结好我天朝上国,倒比上师去联合鞑靼的眼光要好得多了。”
索南嘉措摇头道:“常施主这么想可是大错特错。白教此来乃是才丹多杰所使,施主可知他是何人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