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辛厦巴·才丹多杰轻取全藏之地,今使白教僧人到京,看似为讨封铺路,其实野心未必在此,说不定只是缓兵韬晦之计。”【娴墨:原该以绝响为主戏,然索南一句话,话头就转了,绝响进京的戏反压在后面,文情变幻。】
索南嘉措笑道:“荆理事见识卓远,果然一锥破囊。”
郑盟主问道:“上师可知才丹多杰手中现有多少兵马?”索南嘉措道:“约有二十万。”陈胜一讶然道:“俺答才不过十万精兵,藏区向来人丁不旺,加上红白花黄四大教派着力宏传佛法,导致遍地僧人,没想到才丹多杰竟还能聚兵如此之多,其势真不可小觑。”索南嘉措笑道:“不瞒施主,这二十万人中,倒有十七八万是僧兵,平时养在寺院,尤以白教僧人为多。这些僧兵虽多数毫无训练,但为弘法护教向不惜身,所以战力说弱也弱,说强却也极强。”
郑盟主道:“藏地贫瘠,生产有限,而且道路不通,往来不便。才丹多杰虽然野心不小,可是却坐困天城,他若想有所作为,必取川滇二地以富兵,再召集苗瑶、乌蛮、摆夷等族共同作乱。”
索南嘉措赞道:“盟主神算,所料皆中。”遂将才丹多杰收拢云南矿工之事说了【娴墨:此事原该此时说,然宴上要说的实在太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