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东躲西藏,一天换个睡觉的地方,想起来真是无颜面对秦家列祖列宗……”【娴墨:毒哉妙哉。不是为了贪图学本事,是我这晚辈生命有危险,你们做长辈的,还能看着不管吗?你们可瞅好了,这会儿我酒杯可没撂下,还端着呢,索南嘉措这外人也瞧着呢,这酒倒是喝得成喝不成?这场宴会还能往下进行不啦?这就卡住,以后还想和我秦家合作吗?你们大谈三家联手,诚意何在?】
郑盟主等人心里清楚,武功一道最重言传身教,秦家武学脉络已出现断层,绝非勤学苦练能够挽回,几人相互间交换着眼神,有的感叹,有的皱眉【娴墨:感叹是假,皱眉是真。又是涂遮瑕霜。】。
马明绍歉然道:“我家少主见到几位大剑如见至亲骨肉,想起惨事难免伤悲,有失礼之处还请诸位原谅。”又向秦绝响连使眼色,小声道:“少主且住悲声,免得让外人听闻多生猜想,道是几位大剑吝艺不教,惹得你失望伤心。【娴墨:明绍真妙人。绝响能不喜欢?直说到心里去了。】”
秦绝响一惊【娴墨:损极恶极。】,道:“是是是,马大哥说的是。可不敢让人误会了。”连忙擦拭眼泪,又道:“我现在内功不深,正该潜心打好基础,洛伯伯说得是再对也没有了。啊呀,对了,上师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