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了一定心绪,又补充道:“君子和而不同,咱们各行其道便是。”【娴墨:这话看似简单透顶,很多人就是做不到。这边说周五做礼拜,那边说周六做礼拜,为这点事就能打上一千来年,尸横遍地、血流成河。】
常思豪大感头痛,然而又无法说服对方,眼睁睁瞧他侧着脸丢下这话,朝自己略一拱手,穿林踏雪向荒地中的马匹行去。
“先生!”
江晚停步甩头。
常思豪一个沉吟,试探道:“听先生刚才所说,似乎在东厂救内子时也有所动作,莫不是拦下了驮在惊马上的婢子?”江晚在风雪中眯虚了眼睛:“这个婢子对常少剑很重要么?”常思豪道:“那也不是,只不过这婢子是秦府旧人,内子使惯了她,若是被您的人救下,还望先生能够赐还,常某及内子皆感激不尽。”
江晚静默片刻,瞧出了他的言不由衷。常言说妻不如妾,身边收用过的丫头,往往有的比夫人还得宠。他鼻中哼出一声短笑:“少剑方才腻谈国事,原来心中,也只挂记着女人【娴墨:也字真如刀,长孙阁主若听到,是何感想?】。”他仰面长嘘:“大好男儿,竟重一婢而轻天下,岂非真成了浑人?【娴墨:试问江晚:不重一婢者,又何以能重天下?】”摇摇头甩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