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【娴墨:隔着后场帘先喊一嗓。】”秦自吟倒愣了,想不出倒底是怎么一回事,见秦绝响又扭捏,不禁着起急来:“你这孩子!怎这么不懂姐的心呢【娴墨:观众熬不住了】?姐如今就像泥捏的一样,皮里头是死的,肉外面是空的,在这府里一待,又像是龛里供的,又像是家酒里摆的,说我是菩萨就是菩萨,说我是娃娃,我就是娃娃,你当这一天天的日子是好过的?你看看如今姐身边还有谁?阿遥丢了,春桃死了,你又和我这样!”秦绝响寒了脸道:“好,你既要知道,我便告诉你实话,免得你胡思乱想,又做下什么不才的事情。【娴墨:锣鼓点停,来一句定场诗。】”
听这话里大有事故,秦自吟心里不由得咚咚打鼓,又怕他改主意不说,更加不敢打断【娴墨:观众压音。】。只见秦绝响一副垂头丧脸的表情道:“常大哥到咱家的时间不长,立下的功劳却不少,说话办事很让人信得过。因此咱爷把你许配了他。但他出身贫苦,在江湖上也没什么根基,人又长得黑些,你一向心高,因此便不十分中意。成亲之后,常大哥对你百般依顺,没有半点不好的【娴墨译戏文:小常哥哥到咱家,是个实诚可靠的娃,咱爷看他人不错,因此把姐姐你嫁给他!哎呀呀,这一段好姻缘,人人羡慕人人夸。】,你倒颐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