呀这!”】
秦绝响苦馊馊【娴墨:妙,此时小脸必好看之极】地道:“她在你身边最得宠,原来就欺上瞒下的,瞧你病着,当然就更捡好的说。其实当初就是她弄丢了信,事情才走漏的,当然,这种事情,想必她也不会和你讲的了。至于……”说到这儿,忽又咬住,似觉有什么话极是碍口【娴墨:善拿捏,绝响真可做戏子】。秦自吟心里早已是凉凉的,呆了半晌,回过神来,道:“说罢,说罢,你只管说。我,我都听着便是。”
秦绝响往窗上偷瞄了一眼,似乎确认了没人,这才凑近些低低地道:“实话说,你肚里这孩子……”秦自吟愣了一愣,猛地意识到他要说的内容,一惊之下紧紧抄住了他腕子:“小弟,难不成我真的——”面对她的目光,秦绝响感觉有什么东西像长针一样直穿进腔子里,在自己心头嫩肉上拨了一下【娴墨:是亲情?是良心?】,整个身子打了个突,凝呆片刻,忽然咬牙背过身去,把脸一捂,道:“姐,你就别问了!”【娴墨:终硬到底,是真狠】
秦自吟手一松,知道自己猜中了,两眼直直地坐在那半晌,低头看向小腹,满脸悲酸,悔怒交集,猛地扬起手来,向下狠狠一拍——【娴墨:观众三观尽毁,上窜下跳:“这戏太离谱了,真听不下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