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我有提防和成见。郑伯伯一死,盟里属他洛氏叔侄武功高,新盟主肯定就是洛承渊的了,现在不动他们,将来也得为其所害,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啊,这不是一两句误会就能摆得平的。”
这套说词漏洞极大:就算与洛氏兄弟势不两立,但九大剑的夫人子女总是无辜。他自知理亏,一面说一面观察,眼瞧常思豪还是那副入耳未闻的表情,并无出言驳斥之意【娴墨:很多时候说有漏洞的话,正为勾人驳斥,盖因起了线头,往后就好说话,要是一味不理会你,就真没有招了。】,本来再想编排些后续理由,倒没了情绪,半张着嘴僵了好一会儿,忽然心头闪念,嘿嘿混笑着试探道:“大哥,你可说过,不管到什么时候,心里始终都会有我这个兄弟,这话现在还算不算?”【娴墨:云华楼梯上“咱们这兄弟还怎么做”时,是真动情,此时说兄弟二字,则是出于对整体局面考虑了。】
常思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熬了半晌,秦绝响实在挂不住了,苦道:“大哥,您心里是怎么想的?您倒是给兄弟句话啊!”
常思豪淡淡道:“我已是个死人,还有什么话可说?”【娴墨:即便要说,事已至此,也活不转人矣,庄子妻亡鼓盆而歌,有一歌,还嫌作做,莫如淡然而过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