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渊伤情后爱上漂泊,四海为家,康怀却到了京师进了东厂,做干事,升了档头。大家各有其志,各有各的人生,朱、江二人自是最清楚不过。此刻遥遥相望,面上都无表情。
祝词简短,郭书荣华语速虽慢,却也很快念完。他拜了六拜,站起身来,插香入鼎,拿起旁边一个拉炮,一扯引线,“吱儿——”地一声信弹窜上天空,“啪”地炸开,彩纸缤纷而落,外间顿时锣鼓喧天,鞭炮齐鸣。众人鼓掌称贺,四大档头也都起身,向周围团团拱手回礼。
郭书荣华宣布宴会开始,登时满院侍者穿梭,菜品齐上。他回到堂中,左右支应了一番,来至常思豪这桌,扫了江、朱二人一眼,见气氛不正,便向丹巴桑顿一笑:“上师,你们大伙儿都在聊些什么?怎么这般严肃?”
丹巴桑顿道:“大家都在解字拆字,大体都是围绕着东风、气运、主客、冲犯一类在说。太过深奥,小僧多难理解。【娴墨:又吃猪脑了?】”
他虽说“多难理解”,可挑出来这四个词却又都是谈话关键。郭书荣华冰雪聪明,八个字入耳,事态已然知了个大概,一对湛水清眸里登时笑意嫣然。缓缓于常思豪和徐三公子之间落座,曹吕曾康四大档头双手交叠,翼护在他身后,铁蓝、炭黑、水红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