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了扭身子。秦绝响从未见她如此,倒有些发毛,轻拢了她肩头,扳过来脸对脸地问道:“暖儿,你倒底怎么了?谁欺负你?跟我说!看我不弄死他!”暖儿抿了嘴唇,像是下定了决心似地,扬起脸来问:“馨姐是谁?”【娴墨:来了。早晚是个事。】
四个字像冰椎一样,刺得秦绝响脸上要起裂纹【娴墨:脸上能起裂纹,可知也是块冰,未写脸冷,脸也冷透了】:“你问这干什么?”暖儿摇他手臂道:“我听说,你往恒山发了信,请馨律师太到京,是不是她?”秦绝响甩手站起:“男人的事,女人少问!”暖儿脚沾地退了半步,被吼了个哆嗦,委屈地低下头去,小嘴扁扁的,泪珠像松针上的清露,亮亮地含在下睫毛里。秦绝响看得皱眉,心里又烦躁,摆手道:“她是个尼姑,你吃什么醋?”暖儿抽泣着抗声道:“不!你喜欢她,你没事就念叨她,睡觉说梦话也喊她,我全都知道,全都知道!”
秦绝响陡然而惊,一把揪了她衣领:“梦话?你敢偷听我梦话?【娴墨:心中无鬼,何怕人听?】”
平日暖儿已被他喝骂惯了,此刻却也吓得不轻,一对大眼睛在泪水里汪洋着,惊恐着,颤声道:“我,我不是有意的,冬天凉,你又喜欢蹬被子……”
秦绝响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