哟哟”地叫着,抱着脚玩起了单腿蹦。秦绝响也不理会,拉起刘金吾道:“咱们走!”
老鸨子蹦了十几蹦,扶住门框边探头,见他二人走远,把腿一撂,歪着脖颈冷冷一哼,扭着身子回来,把手帕懒懒地往怀里一塞,道:“都瞧见了吧?男人都是这一路货,无情无义!八屌儿硬了便像条抢屎的狗,这一软哪,又变成公子老爷了【娴墨:爽利直透,过瘾之至。】!小三儿,小五,上门板!老丛,把面板端出来,咱们接着包饺子!臭丫头,看什么呢?把你那小心思都收起来吧!飞来凤不落你这枯树枝儿!俩半大孩子有你什么盼头!还不给我干活儿去!小爽儿【娴墨:妙名儿】,你就别上手了,赶紧去洗你的屁股罢!大过年的连药也没顾得用,真揣上了狗崽子,人家可不来领【娴墨:所思所想是实际,是体贴,出口却是骂责语,声厉盖因痛曾深。这也是有过往的人。】!哎哟,地上这饺子是谁踩的?尽给我糟践东西!”姑娘们抿嘴相互捅着,都收敛了笑容,拿盆的拿盆,取面的取面,黑黑的门板盖尽了灯光,小小娼寮之外顿时一片沉寂,幌子上那条女人的破裤子随风摇摆,一切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。
秦绝响二人寻路往百剑盟总坛来,刘金吾见他脸色惴惴,显然余悸未平,笑道:“这可是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