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刘金吾点头笑道:“也是。他打他们的,咱玩咱们的,侯爷走时,我已把愿许下了,小秦爷,程公公,咱们这也没外人儿,大过年的想到哪儿玩玩儿?点地方儿吧?我请了!”程连安眯起眼来:“哎哟,这不好吧?让刘总管破费,那怎好意思呢?”刘金吾笑道:“大家都是自己人,还客气什么?”秦绝响挂记着馨律,摇头道:“不成,我有事,得先走一步。”刘金吾大感泄气,紧拦慢挡地拉住道:“你能有什么事?难得咱们仨聚一聚,你这一走我倒没什么,不是把程公公冷落了吗?”程连安笑道:“不碍的,不碍的,我这是个腐身子,本也招着忌讳,玩什么都不方便哪。”秦绝响已知这小安子是冯保的义子,和自己年纪相仿,感觉上似乎是个可交可用之人,既然有这机会,和他亲近一下套套交情也未尝不可。当时便换了笑脸:“公公这话就说远啦!我在南镇抚司,你在东厂,要说近,咱俩可比小刘哥还近哪!什么嫌弃、忌讳的外道话,以后可别说了,说这些,不是打我的脸吗?”程连安挠着腮帮一笑:“哎哟,那是不能说了,咱们是一家人,打您,还不是打我自个儿吗?”三人两两互望,笑忒嘻嘻,拢作一团。
此时天已近午,三人先到“白浪翻”吃了河鱼【娴墨:当初高扬带小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