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别坑人才好。”【娴墨:有自知之明,且是良心话,听来像个人,细思却又真不是东西,瑰奇之至】
秦绝响道:“唉,若只是玩,我也不用这样子了。”
刘金吾瞧他小脸愁容满面的样儿,忍不住好笑,知道这种事越是去问,他便越不说,不理会时,他自己定然先熬不住,因此抱着后脑勺,闲闲哼起小曲。
果然秦绝响捱了一阵,心里发痒,凑上来附耳低道:“实不相瞒,是个尼姑。”
刘金吾立刻两眼发亮【娴墨:已猜到是那天所见受伤抬回来的尼姑之一了】,手舞足蹈,挑起大指笑道:“高!高!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,偷不如偷不着,偷不着不如光脑袋瓢。不愧是小秦爷,果然有品味!”秦绝响把他手往旁边一推,霜着脸怏怏道:“只是我有这想法,她却没那心思,搞得两手空掂没奈何。”刘金吾凑脸过来,眉毛乱跳:“怎不使那宝贝?”秦绝响知他说的是“奇淫两肾烧”,摇头托起杯酒来,又放下,低头沉默不语。刘金吾一瞧就明白了,笑道:“好好好,妙妙妙,你的心思我知道。人哪,都是当事则迷,你爱煞了她,便舍不得用这个,以为得了人得不了心,空自落个乏味,是也不是?”
秦绝响翻眼向他一瞥,似乎意思是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