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秦绝响摇头:“尼姑也分人,这些东西,对她都毫没用处。”
刘金吾大不服气,道:“岂有此理!这是哥哥我多年猎艳总结的精华,怎会没用?你是把她想得太清高了,其实满不是那么回事!以前我开蒙念书时,就喜欢书馆斜对门一个小姑娘。她长得眉清目秀,穿着也干净朴实,没事就提个桶和木勺,出来泼水洒地。我当时爱疯了她,每天若瞧不见,心里便猫挠狗咬着一般。当时我下定了决心,一定要娶她为妻!后来有一天却偶然发现,原来她是个楼凤,还特殊便宜,四十个老钱便能买她一次,原来她每次出来泼水,便是接了回客,刚洗完屁股……”他讲到这里,鼻头一酸,“唏”地吸了下鼻涕,满脸上都是清苦,眼角竟然泛起泪光,似乎当年果真用情至深,到现在想来还心酸无比。【娴墨:真喜欢就该救她出苦海,哭什么劲?人品次自己不觉,反挂起玻璃心来装受伤,无耻之极】
秦绝响再次崩溃,连连摆手道:“咱俩的事不一样,你的就别跟我说了!”
刘金吾在眼角抹了一把,道:“不说就不说,还得说你。就打咱抓不住三心,那还有五意呢!”说着又伸出指头比划,“我告诉你,这五意,就是美貌郎君春心中意、花言巧语款动情意……”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