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聚落的槐花瓣,浮起淡淡馨香。
常思豪四下观望着,寻思:“唐家祖辈的迁居、当代的隐逸都是为避祸,可是门空祸不空,不管在庙堂还是江湖,有是非缠身,总是难得安生【娴墨:唐家迁居,正是衬明朝迁民入陆,避的是倭祸,却正是导致倭寇猖獗的根因,庙堂江湖如此,国与国间更如此,写家正是写国,可知闭关锁国,正是闭门锁祸。】。萧今拾月说有彼此就有是非,这话倒也有理。然而他若真是不分彼此,不论是非,就不会来找唐门寻仇了。”
唐根瞧他陷入思索,登时掐起小肥腰,说道:“我唐家的唐,是‘功不唐捐’的唐,绝不是‘荒唐’的唐,更无自笑荒唐之意,这一点你切切不要想歪。”
常思豪颇感好笑。心说你怕我想歪,干脆不提就好,何必如此?【娴墨:作者怕人读不出,特在此一提。有别扭便勾思考。唐字一是唐门之姓,二是空门之喻,三是唐朝之射,更是荒唐之讽、点颓唐之相。武侠中唐门已成一惯例,然隐带如是、暗设勾连者,《大剑》是第一次。此书写法,短期内学不来,武侠没落,更没人肯用精力如此写,故作者若不再写,只怕这便是最后一次。】
唐根说完显得很没底气,摆手道:“咱们还是追人要紧,这里空荡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