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在串供么?”唐氏兄弟听了也觉有理,目光都看过来。常思豪暗气暗憋,只好默不作声。【娴墨:小常急劲上来,心中谱就乱。他是往往在事后慢想,才能把事想明白的人。这种人上一点岁数,四十来岁能沉住气,方成大才。】
唐根望着武志铭道:“不说实话也不能怪你们。三位都是好汉,不经刑求先服软,未免堕了威风【娴墨:是这个理儿。】。若用插竹签、拔指甲之类的折磨你们,一来太俗气,辱没了你们的身份,更体现不出三位的气节。”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来。
唐墨显一见那瓶子,立刻变色道:“你咋个把这东西也偷出来老?”
唐根道:“太奶给我的,怎么是偷?”唐墨显神情一呆,也不知是真是假。只见唐根拔下瓶塞,将瓶口向武志铭鼻孔凑近,武志铭不知所谓地瞧着,有些惶惑难安,常思豪站在下风,闻得一股酒香透人。
唐根道:“这东西名为‘龟儿子酒’。乃我唐门秘调,扶阳助兴之效,天下第一。可惜药效太强,所以只能闻,不能喝。我们祖上制酒之际,曾把用剩的酒糟药渣拿去喂马,那马吃了之后,片刻之间阴囊便肿【娴墨:马真的有阴囊吗?求科普……】,然后两睾变作四个,四个变作八个,不住地分裂增殖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