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明。”常思豪原没见过手卷内容,一听自己的猜测正确,又惊又喜道:“果然如此!他现在何处?”
六成道:“贫僧怕他另有同党营救,将其藏匿在三苏祠【娴墨:火黎知礼,然礼出儒门方为正统,入三苏祠,正是以书香压其膻气,妙极。】袁老先生处,离此倒也不远。”常思豪大喜:“大师截下此人,便是消弭了一场兵祸,真正功德无量。”又问:“不知这位袁老先生是谁?莫非也是一位隐居的武林前辈?”六成笑道:“非也。袁先生名食古,字祥平,乃眉山巨儒,一生不屑功名,专在三苏祠教书讲学、主持祭酒事,故人又称袁祭酒,与贫僧交情莫逆。”
常思豪登时不安起来:“火黎孤温武功高强,老先生乃一儒士,这……”六成笑道:“火黎孤温中了贫僧的‘六郁醉筋烧’【娴墨:妙。清静是摒情弃欲所得,必有压抑,非六根清静不能六成,故六不成乃怀六郁,六郁借酒一浇,便成六郁醉筋烧。】【娴墨二评:五志迷情,如痰堵心窍,需发散之,故曰五志迷情散,六郁在身,积心火要发烧,才有六郁醉筋烧,对看可乐。谁说只秦自吟一人得病?这个国师、那个掌门,都是得道高僧,哪个比她强?】,仍自昏厥不醒,就算缓过来,浑身上下也只是一滩泥水,这倒不必担忧。”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