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逗我的闷子玩儿。罢了罢了,不问就是了。”李双吉大怒,道:“你附耳过来!”
火黎孤温忙又停了手凝神细听,远处只有一片嘁嘁咕咕,不清不楚,正自焦躁,忽听六成惊声道:“什么?俺答要打瓦剌?怎么可能!”李双吉道:“你喊什么!【娴墨:越装越像,仿佛真在担心。】”六成放低了声音:“鞑靼和瓦剌不是兄弟之国么?干什么要打?”李双吉道:“你懂啥?兄弟分家,打起来更狠【娴墨:汉族才这样,真是以小人之心度我蒙古大汉之腹。】!何况老赵在俺答身边,不打也能撺动他打!”六成道:“老赵?”李双吉道:“赵全哪!”六成奇道:“是那个大汉奸吗?”李双吉怒道:“什么汉奸!赵大人是咱的卧底!”
赵全身为鞑靼军师,曾多次出使瓦剌,火黎孤温自然熟悉,听这话猛吃了一惊,只听六成笑道:“还以为你说的是实话,敢情原来是信口开河。赵全谁不知道?他给俺答做军师多年,立了不少战功,而且还出主意,让俺答筑板升城称帝,忠心耿耿,怎会是咱大明的卧底?”【娴墨:此言真难取信于火黎,故特特荡开一笔。恰是六成计妙处。】
李双吉似乎有些后悔,但话已说出也不再隐瞒下去,冷冷一哂道:“你懂什么!这就叫放长线、钓大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