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黎孤温听得背上冷汗直淌,心想近年来绰罗斯汗瞧俺答又建板升又种地,搞得有声有色,也一直想多掳些汉民为奴,在瓦剌草原上多建大城,幸好没有如此,否则还不正中了这些南人鬼子的圈套?
李双吉道:“板升城越建越多,可起事时机未到,也不能让他们真正强大起来,所以赵大人总是在俺答耳边吹风让他动兵,这便是消耗他的国力。打仗死的都是青壮,家里剩下老人妇女和孩子,就好办得多了。去年在大同,俺答吃了明军火器的亏,有点胆怯了,所以今年赵大人才劝他去西征瓦剌。喝羊奶的去砍喝马奶的,岂不正好吗?”
六成笑道:“怪不得侯爷听说这胡僧要去联结古田叛军时,一点也不着急。”
李双吉笑道:“那是。着什么急啊?他能和古田勾结上倒好了,届时喜滋滋地回去报功,却发现连他的绰罗斯汗都被人掳去了,可不是好玩得紧吗?”
就在此时,忽听惨嘶声起,三匹马中有两匹“库秋”、“库秋”倒地,各有一腿关节被石块打伤。“哗楞楞”声响,火黎孤温摘下木鱼铃往后腰上一别,抖身上了最后那一匹,打马向竹林外逃窜。【娴墨:想得好周到,还怕人追,先打伤其它马腿。却偏偏不知自己已经中了奸计了。国师,这里有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