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师父视我如子,安师兄与我相敬相亲,咱们大家在一起不是亲人,胜似亲人,我早已对厂里冷了心肠。本打算瞒着就这样把日子度过去,平平淡淡地了此一生,没想到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……事到如今,我还有何面目去见师父?”他两只手按地抠进土里,泪水大滴大滴落在焦黑的手背上。
妙丰拳头在掌心一拍:“啊!”姚灵璧问:“师姐,怎么了?”妙丰道:“我说他俩怎么在火里坐着,原来是**……”常思豪简直要崩溃,心想连傻子也早瞧明白了,敢情你现在才反应过来。
安瑞文哭道:“一切皆因我起,莫说是烈火焚身,就算是千刀万剐……”
文梦商一把揪住了他:“师兄!你怎地这般糊涂!师父这些年来著下的医书、收集的灵药【娴墨:此传统文化之喻。传统文化该发扬,该实践,既不该被尘封,也不该被吹抬高捧,“架空”起来乱搞。一事映多事,文字转侧层叠。】,岂不被你这一把大火都……【娴墨:与其吹捧上天,不如烧掉拆掉,与其让不懂的毁,不如我自毁。】”
安瑞文猛地惊住,眼泪立刻缩了回去。他嘴唇颤抖着,颈子一格一格侧向偏转,瞧见旁边熊燃未灭的火堆,忽然瞠目道:“啊!可不是嘛!”【娴墨:沙文主义看似珍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