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明白为何当初师父能那么“凑巧而放心”地安排自己帮安师兄打理药室重地,流泪向上叩头道:“师父,我该死!我该死!”
吴道笑将大袖一拂:“起来吧,你心中若无半分善念,当初伺候你安师兄也不会那样尽心。而且来到我身边之后,也仅是头两年盗了些东西送走,后来一直都很安稳。你的变化都在为师眼里、心里,不用多说啦。”【娴墨:所谓的圣人不言。其实就像父母带孩子一样。】
姚灵璧道:“师父,咱们这还有个病人要治,既然药室被烧,唯今之计还得想想办法,先给他配一副解毒药,否则看病况,这人恐怕熬不过中午……”【娴墨:三番两次,体贴如是。满洞的人,哪个关心过垂死的双吉?写姚灵璧之好,正为衬大前文中苍水澜之泪也。】【娴墨二:男人的眼泪,常为好女人而流,女人的眼泪,常为渣男而淌。】
“中午?”常思豪听得心头一揪:现在时候已经差不多了,这哪还来得及啊!文梦商忽然一拍脑袋:“你不说我倒忘了!”往怀里一摸,掏出两瓶药来。一瓶是六沉定风烧,一瓶是五志迷情散的解药。
常思豪眼睛立刻亮了:“没想到药室烧毁,这两瓶药倒没事?”
文梦商道:“嗨,这药根本就没烧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