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子向后微仰,靠在椅背上,更加从容地道:“当着真人,别说假话。常少侠,其实尊夫人在未病之前,心中所爱,也恐怕并非是你吧。【娴墨:有备而来,萧府人不简单。】”
常思豪鼻翼扇动,嘴唇抿紧。
萧伯白道:“少侠不必动怒。老朽明白,少侠有娇妻在抱,又能支配秦家庞大的财产和势力,放手确实很难【娴墨:小常或无此心,然世人必有此想。恰如刘金吾言小常乃大戏子。问题是,小常原非戏子,可是经历得越来越多之后,便越发像个大戏子,这时人们再看他之前的所做所为,也不能不怀疑他以前就是这样一个精明的人,世事难言如此。】。可是强扭的瓜不甜,少侠又何必为一己之私,让双方都痛苦呢?”他从怀中掏出一叠金票放在桌上,“如果少侠能答应老朽,在休书上签字,既是给了她自由,也算是解脱了自己,这五十万两金票,就当是萧府对少侠的一点补偿【娴墨:买个水颜香,身价三十万两,已是绝顶。秦自吟的休书却值五十万两,而且是金票,秦家小姐和市井花魁份量相差如此,真不可同日而语,然水颜香的价,是其身价,秦自吟的价,在其家庭。若是同落风尘,二十个秦自吟也卖不出一个香姐的价。】,如何?”
常思豪笑了:“哎哟?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