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哀伤,似乎没了半点人的感情,又过了一年,不知怎地,他整个人忽然变了,变得爱说爱笑,疯疯癫癫,我们经常发现他对着各种植物说话,或是和石头、窗框聊天,说的东西也都匪夷所思之极……”在讲述这些的同时,他似乎回想到了当时的情景,眼神略直,顿了一顿,身上打了个冷战,又歉然地瞧了常思豪一眼,继续道:“唉,萧府的事情在老爷过身后都由我来打理,也不致于混乱,可是老朽毕竟也是风烛残年,时日无多,这一年多来,身子骨更是越发的不成了。要真是撒手而去,以少爷这副样子,如何撑起这份家业?老朽九泉之下,又有何颜去面对家主?”说到这里,一行老泪淌了下来。【娴墨:有真情,也有演戏成分。难保不是看小常硬的吃不下,就来点软的。】
他揉揉眼窝,瞧着手里的休书,指头在边角上不住搓捏:“老朽思来想去,觉得心病还得心药医,于是准备瞒着少爷的病情到秦家提亲,想着把这姑娘娶过门来,少爷得其所愿,也许病就好了。可是一打听才知道秦家出了大事,总舵被人捣毁、秦浪川和秦逸都亡故了,而且秦大小姐在这之前便已有了夫家。老朽大失所望之余,又难死心,后来忽然想到了一个绝妙主意,便是让少剑您写书休妻,然后我府再下聘礼,把秦小姐娶过门来